看没看过《色戒》完整版现在成了“牛不牛逼”的重要标志。好几个从香港看了《色戒》回来的朋友,现在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高傲,同时“语焉不详”,原因大概是因为已经看了《色戒》,所以“要低调”“要冷静”云云,《色戒》彷佛成了“禁片”甚至鸦片,特权者才能窥全豹。
有一朋友特神秘的说:“梁朝伟的蛋蛋看到了,许多女观众都目不转睛呢。”我的性取向属常态,对“蛋蛋什么的”不感兴趣,但朋友接著说:“我估摸著《色戒》里梁朝伟跟汤唯是真做,因为体位、表情什么都像真的,梁朝伟面红耳赤,一看就是强烈刺激造成的。”说这话的当然是有经验的成人,但惊讶之后我很快严肃起来,告诉这位正HIGH的朋友:“《色戒》或许别名可叫‘大开眼戒’,但说它是A片的江湖传言不靠谱,梁朝伟汤唯都不会猴急到这种程度,何况,旁边还站著李安呢。”
怀疑《色戒》演员“献身”、“打真军”,只能说明两点:其一、这片子的细节太真实了,让人以为它是真发生过的事。就跟当年有军人观众一见到陈佩斯爸爸陈强,就拔出枪怒喝:“老子崩了你这黄世仁”一样,演员表演到位,总有些观众投入程度过高,以至于人戏不分;再就是梁、汤二人以前没演过情色片,因此决计不会职业性“假装高潮”,他们的感受太生活化了,容易让观众认为“来真的了”。
真的假不了,假的却能“以假乱真”,这就是表演的魅力。有家报纸披露:《色,戒》中,第一场激情戏是梁朝伟的即兴表演,并没有剧本。《色,戒》共有三场激情戏,第一场激情戏中,梁朝伟展现的与平时形象完全相反的暴力性让大家非常震惊。李安仅仅是嘱咐梁朝伟将现有情感直接呈现出来。因此,梁朝伟做出了揪住汤唯的头发粗鲁地将她推到墙边的即兴表演。据说,当时对于梁朝伟的暴力举动,李安和汤唯,还有梁朝伟本人都非常吃惊。梁朝伟思路是:与汤唯时隔三年再次重逢,但自己明白不可能再回到以前单纯的时光了,为了展现出充满悲伤和愤怒的内心,而以过激的面貌来表现。
《色戒》的高妙其实也基于演员的悟性和勇气,梁朝伟生平首次挑战如此高难度激情戏,交足了功课。据他介绍,拍戏前其实是喝了很多红酒的,有时甚至整瓶的喝,演完这戏也是过了月余心情才平复。所以,面红耳赤估计是红酒催发,说是“真做”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演戏若真要“失身”才行,还是华人偶像李安所为,我估计张钰之流都算不上受害者,没几个人再敢当演员了。
听了我的理由,朋友还不依不饶:“那为什么《色戒》拍摄期间,汤唯男朋友跟她分了,刘嘉玲也在香港大哭大闹,还不是因为两人真做了!”我说:“这你都信。以前不还说郭台铭大老板狂追刘嘉玲,现在呢?刘的生日梁还送了200玫瑰,两口子假凤虚凰的游戏,谁信谁傻,呵呵!”(作者:谭飞)